霜 夜 No. 2

　　　　—悼佛洛斯特

雲趕著　風趕著
詩人也趕去
「要去清掃牧場的春天」

幽邃的森林
只不過是一通道
任你出　你進
任你安眠

則你的墓誌銘是寫在星雲上
任閃閃的淚眼
為讀它而仰望

降霜第三夜
我以鏗鏘的單字呼你：
Frost, Frost, Frost⋯⋯

#0324

1963.0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