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到用時方恨少, 房內獨處不覺寥。
囍字的霓虹管漸漸縮成一條彩色的腰帶拂著剛剛飄逝的戲謔的笑語計程車的引擎絲絲響著馬達裝在我的腦部用我的脊梁當冰鞋的刀背在公路上滑行宿舍區 有很多的眼睛裝設在左右鄰屋的門牆上交換著風的語言只有一對紅色的眼球吊在蚊帳的鉤繩上啊 危險信號——那是狼的陷阱放下一重夜色的幕妻 又拉下玫瑰的窗簾陷入泥淖中的計程車在門前怪里怪氣地嗚咽著酒精在血液河道裡氾濫我的胃抽搐著四肢像潰裂的堤岸有無法擠壓的苦楚
#0336
1965.06.10